青门引

祺我|| 月亮失格

双特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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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喜勿喷‼️‼️



 “别问我爱你又多深,别问我爱你有几分...月亮代表我的心。”




    夜晚的天空格外黑暗,我走在路上,回想起他曾对我说的话。

    突然,手机传来声音。

    屏幕上显示出他的名字,“马嘉祺”这三个字让我有种莫名的失落感。我接了电话,耳边传来是那熟悉的声音。



    那是我们分开的第三个年头。










    我们都是国家机密院的特工,而他是我的上司。混这行有个规矩,特工与特工之间不能产生恋爱关系,我承认,我还是犯了不该犯的错。

    “我说完了,都听清楚没?”

    “明白!”

    男人身型消瘦,但简单的衬衫与西裤便显现出那完美的肌肉线条。头发用发蜡随意抓了个造型,一双丹凤眼显得格外严厉,在别人眼里,他是一座冰山,四处散发着冷气,生人勿近。在我眼里,那金丝框眼镜与那整齐的领带,十分诱惑禁欲。

    他用钢笔敲了敲我的额头,“小墨然,听到我说的话了吗?”这才发现,看过头了。

    我是所有人中年纪最小的,经常被当作小孩相处,可马嘉祺不一样。每天对我除了骂,就是打。

    女特工要比男特工幸苦些,床上的逢场作戏是并不可少的。今天便是我成年之日。

    我被人迷晕,再次睁开眼便在一间黑屋子里,里面黑的可怕,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一张大床。这时,铁门被打开,马嘉祺走了进来,为我解开了松绑,下一秒便直接把我扔在床上,他的唇附上我耳畔。

    “用心去感受。”

     自从那天之后,不知为什么,我们之间的默契越来越强,每次行动也是出色完成,也成为局里的王牌组合。

    组织上看在我们尽心尽力地做任务,也给我们放了几天假。我约了朋友一起去海边旅行。人也不算很多,我们几个走在沙滩上。

   “小墨然,几年不见,你的公司小职员做的咋样?”内心莫名感到心虚。“还行,就是有点累。”

   “那你总得有喜欢的人吧。”

   我走在她们前面,有时候要转过头去说话。就在这时,两个人撞在一起。一抬头,就与马嘉祺对上眼神。

    “马嘉祺?”

     他的眼神始终停留在我的身上,一句话也没说。我转过身,发现朋友们都走了。

    “叫马队。”

    我们两个坐在沙滩上,面向大海。旁晚海风徐徐,掠过长空与大海,吹到身上格外舒服。我们靠在一起,他欣赏着风景,我有时候也会偷偷看他几眼。脱去制服,穿上黑色短袖,没有上发蜡,头发耷拉在额头前,谁能想到这个男人快三十岁呢?

   “老看我干啥?”听到后连忙低下头,逃避他的问题。他转过头看着我冷哼一声。“就你这样还当特工,心思太容易被看穿了。”我小声嘀咕,    “那还不是要跟我一起出任务。”他似乎听见了,迫使我面向他,把脸凑近。“你是不是喜欢我?”顿时,心跳好像漏了一拍,少女的脸上也显露出淡淡的绯红。“我跟你的想法一样。”

   天空中出现粉雾海,,尤其像思春的少女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   一次行动中,我们被困在大楼内。周围都是些混凝土碎,面前的大理石雕像挡住了我们的去路,再不走大楼将会坍塌。那天,我们也被人举报违反纪律,回去也可能会被枪毙。现在是走或不走也是死路一条。

  马嘉祺坐在石头上,向我招手。“过来。”我向他走了过去,他一把将我抱紧,将头埋进我的肩膀上,鼻子不知道在嗅什么。我想挣开,可他却抱得越紧。“让我抱会儿。”不知道为什么,身体好像不受控制,双手揽上他的腰。

  两人缠绵在一起,没过多久,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。他走到一片废墟前,拼命扒开什么的碎石。我也去帮忙,没过多久,里面出现一个通道,只能一个个通过。

  “来之前我把这里的平面图背了下来,这时唯一的通道。你先走,我留下。”

  “不行,要走一起走。”他摸了摸我的头,。 “乖,我骗你的,先走,我跟在你身后,会有人来接应。”很难得这么温柔地说话,他把我推进里面。我半信半疑,走得也慢。想转头去看看他走到哪。

   “别怕,有我呢。”




















   大概走了二十分钟,前面有一处光亮的地方,应该是出口。我拼命地冲出去,可看到眼前的一切我瞬间呆了。前特工兼机密院总部武器部部长—丁程鑫。他靠在车边看着我,我的手慢慢伸向手枪。

  “不用拿了,马嘉祺托我照顾你。”

  我坐上他的车,望着逐渐远去的大楼,“轰”一声,拔地而起的高楼变成一片废墟。

  后来,组织看在曾经的份上,给我们从轻处罚。我也是才知道,原来这么多人想让他死,嘉祺被抓回来后便被迫辞职,人间蒸发,这几年来我都在找他。我靠着自己的努力,坐上了他原来的位置。

   “这么多年,你过得还好吗?”

   “我挺想你的,我好想回来。”

  突然,电话挂了。忍着不安的情绪打给丁程鑫。可我还没说话,丁程鑫着急地对我说。“来总部,快!”

  我开着车,穿梭在马路上。全然不顾其他行驶的车辆。以我多年的工作经验,这事情绝对不简单。脑子里全是从前我们的过往。

  “嘉祺,你以后有什么想做的事。”

  “能尽早退休吧,我们这活也干不了几年,男的二十七或者是三十吧,女生二十五左右,对。然后,尽早跟你结婚。”

  丁程鑫打来,我毫不犹豫接了。

  “不用来总部了,去西郊乱葬岗,接人。”他的语气尽是无奈与悲伤。

  手机摔在地上,心跳不断加速,顿时感到手足无措。街道上一片孤寂,这三十分钟过得好慢,又好快。路灯也没几盏,唯有长空上高高的月亮照亮着土地。

  穿过树林,只见一个刻着西郊乱葬岗的石碑倚着枯萎的树干。我下车,拿起手电筒走进里面。只见丁程鑫穿着黑色大衣,看着地下。我走进一看,一具惨白的尸体被一块破布裹着。丁程鑫注意到了我,走到旁边去。

  “太多人想让他死了。去看看吧。”

  这些年来的那些枪林弹雨,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让我感到害怕的事情了。可现实并不如愿

  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将布掀开,雪白的衬衫被枪伤彻底染红,身体冰冷。我抱着他,这几年来的悲伤在一夜之间全宣泄出来,我拼了命地哭,眼泪滴落他的脸庞。我捧着他的脸,望了许久。在丁程鑫眼里,我像一个疯人院里的寡妇,时而发狂,时而看着照片上的丈夫。

  “我的小马,能回来吗?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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